刚才那人轻笑一声,“我们要找的就是她,姐姐你可以走了。” 她看上去似乎有什么秘密的样子。
看样子,他应该是负责这一层楼的服务生。 “媛儿,你不开心吗?”他问。
她答应了一声。 “忍着点,酒精沾伤口有点疼。”她抬起手臂,拿着棉签给他清理嘴边的伤口。
她听到程子同的声音,但她无法回应,整个人既感觉轻飘飘的,又感觉摔在泥潭之中难以站起。 “现在程子同对你围追堵截,你出去一趟都费劲吧,”程奕鸣轻笑:“这样你就算留在A市,也是惶惶不可终日。”
对程子同死心是一回事,她的清白又是另外一回事。 “我说……老太太让咱们下楼吃早饭,一定是要对这件事有个说法。”她指了指自己头上疤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