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陆薄言回答,那首几乎全世界人都会唱的生日歌已经从苏简安的唇间逸出来。
“我告诉她我跟她没可能,她没两天就辞职了。”苏亦承转移了话题,“你是突然记起张玫,还是突然吃醋了?”
苏简安忙忙坐起来,迅速的穿好衣服,确认没问题后才朝着外面喊:“陆薄言,我好了。”
“好吧。”苏简安换了鞋子,跟着他出门。
“陆,陆薄言……”她咽了咽喉咙,“你要干嘛?”
X苏简安卖了个神秘,就是不肯说,实际上是不好意思说,同事们于是笑得更加暧昧,纷纷说肯定是水到渠成,不是接吻,而是忘情激吻了。
没错,踹门进来的人,是苏亦承。
陆薄言好整以暇的打量了苏简安一番,唇角浮上来一抹笑意:“说。”
饭局散后,陆薄言上了沈越川的车,沈越川递给他胃药和一瓶矿泉水:“实在不行的话,你回家休息半天吧。”
“好。”苏简安点点头,“你早点回去休息吧。”
结果出乎他的意料,在他眼里,苏简安自己都还是需要人照顾的孩子,可她似乎……并不抗拒给他生一个孩子。
“……没什么。”苏亦承欲言又止,转移了话题,“你下午什么时候回家?我送你。”
陆薄言冷哼了一声,头也不回的上楼去了。
回到家,苏简安又用冰敷了一下脸,但红肿怎么也没办法马上消下去。
陆薄言的公寓距离这里不是很远,再加上凌晨的公路上车辆稀少,陆薄言一路畅通无阻,不到十分钟车子就停在了公寓楼下。
在一家当地美食做得非常地道的小餐厅里吃了饭,车子开往苏亦承的目的地Y市非常著名的一个古镇。
听完,苏亦承只觉得可笑:“陆薄言怀疑你喜欢江少恺?人人都说他目光毒辣精准,我看他是近视眼。你喜欢他这么久,跟他一起生活了半年,他就什么也没有感觉出来?”记忆里那段痛失母亲的岁月,那天山上的惊雷和暴雨,都无法再惊扰她的入眠。
“洛小姐,我没记错的话,这位是秦氏的少东吧?你们是什么关系?”替他做这些小事的时候,她总有一股莫名的幸福感,因为这是别人不能帮他的,只有她,才能和他有这么直接的亲密。
一个小时后,台风渐渐刮起来,雨也越下越大,刑队和闫队带着队员们回来,才知道苏简安还在山上。别人不知道这辆骚包的小跑是谁的,但是她很清楚。
“什么啊?”苏简安端详着苏亦承:“哥,你和小夕吵架了吧?”
“轰”惊雷当头炸开,苏简安凌乱了。“我要耍流|氓也是回家再对你耍。”陆薄言撕开一片药膏给她看,“贴药,把衣服掀起来。”
“小夕……”很快地,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