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公司最近的案子？”面对她的询问，法务部同事十分热络。
“喂，喂……”
祁雪纯对着点燃的蜡烛怔然出神，他真把程申儿从身边赶走了吗？
“你怎么会来？”祁雪纯冲司俊风问。
“说具体点。”祁雪纯稍微松开力道，让美华的疼痛减轻不少。
“妈，你进去吧，我和祁雪纯单独谈谈。”司俊风打断她的话。
祁雪纯抬眼看他，眼波淡然：“你腹部的那条伤疤应该是两年前落下的，伤口深入一厘米左右，对方左手持匕首，往上刺入。”
提到“阳阳”，蒋奈的脸上掠过一丝难得的甜蜜。
“问，那个牙最后长出来？”
笑话，她什么时候不冷静了。
欢快的气氛戛然而止。众人都循声找去……声音好像是从二楼传来的。
“你们怀疑三叔偷走了合同？”司爷爷大手一挥，“不会的，他不会这样做。”
“舍不得？”祁雪纯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祁雪纯无语，他是想告诉她，普通人的道德已经没法约束他了吗？
“房间里放了什么东西？”祁雪纯立即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