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痛苦、纠结、挣扎的时候,陆薄言并不比她好受。 陆薄言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,扶着她的脸颊叫她的名字,可她没有丝毫反应。
没多久,一个漂亮的刹车后,红色的法拉利停在了苏亦承的公寓楼下。 洛小夕一阵失望,含糊了几句挂掉电话,看着苏亦承的手机号码,好几次都想拨号,但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。
陆薄言回复了三个字:没问题。 洛小夕进入酒吧,里面或熟悉或陌生的年轻男女立即欢呼起来,彩带喷到她的头顶,落得她满头都是。
她就是要用这种疼痛来让自己保持清醒,否则的话,她一个克制不住自己,说不定就饿狼一样扑向苏亦承了。 陆薄言知道事情不简单,靠向沙发,从容的交叠起修长的腿:“直说。”
“陆总,喝完酒真的不去‘放松’一下?我们做东!保准你满意!”中年男人笑得暧|昧,所谓的“放松”是什么所有人已经心照不宣。 现在她才明白,有些事,需要亲手去做才有意义。